1949年重庆解放前夕,王振华一家四口被国民党特务押入刑场,他和妻子黎洁霜各抱着一个孩子,大的叫王小华,一岁多,小的叫王幼华,才几个月,小孩子还什么事都不懂,可看到了凶恶的特务,还是发出了强烈的哭声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49年11月27日晚上,重庆的天飘着细雨,风吹过歌乐山松林坡,夹着阴冷的湿气,夜色很深,树林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一队特务押着一男一女朝山坡深处走去。 男人三十多岁,驼着背,瘦得像竹竿,抱着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婴儿,女人看起来比他小几岁,面色苍白,步子踉跄,怀里也紧紧抱着一个孩子,孩子哭得厉害,哭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。 那个大的孩子叫王小华,一岁多一点,走出监狱大门时第一次看见天空,他只是被母亲抱在怀里,还不懂这是去哪里。 怀里的小儿子叫王幼华,刚出生没几个月,连坐都不会,只知道哇哇地哭,他们两个,是王振华和黎洁霜在狱中出生的儿子,那天晚上,是他们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看见监狱外的世界。 松林坡深处传出几声枪响,打破了山林的寂静,当天深夜,四具遗体被丢弃在山沟里,王振华夫妇用身体护住了孩子,等人找到他们的时候,两个孩子紧紧裹在父母怀中,身上没有伤口,像是睡着了。 王振华是黑龙江哈尔滨人,1930年代他在北京大学念书,家乡沦陷后,他不能回东北,开始在北平、南京、上海、香港等地参加抗日活动。 他被学校开除,后来在上海被国民党逮捕,坐了两年牢,抗战爆发后获释,去了香港,继续办刊物、写文章宣传抗日,就是在香港,他遇到了黎洁霜。 黎洁霜出生在广西梧州,家庭条件不错,中学时期她就参加学生运动,演话剧,组织妇女学习小组,她对旧社会不公平的现象早有看法,希望通过读书和宣传让更多人觉醒。 她到香港后,加入进步组织,在油印机前忙碌,被王振华注意到,两人志同道合,很快互相吸引。 1939年,他们从香港一起回内地,不久后,王振华到重庆做记者,黎洁霜为了陪伴他,也考入重庆国立女子师范学院,王振华白天采访写稿,晚上同朋友办刊物,印刷传单。 他曾冒着风险翻窗进大学宿舍,把刊物塞进学生枕头底下,黎洁霜也参与写稿、联络,两人常常深夜回到小屋,互相检查口袋里是否还有被遗落的传单。 1940年,王振华再次被捕,关进重庆白公馆监狱,特务在他住所搜出黎洁霜写的信,把她也抓了,她原本可以被释放,但她坚称自己和王振华是夫妻,要求与他关在一起。 她没有结婚证,只凭一腔执念,几经争取,才如愿被送进同一监区,1946年,他们在狱中正式成婚。 黎洁霜怀孕生子,孩子没有奶粉,黎洁霜常常将粥汤省下来喂孩子,其他难友也省口粮,换来几口热水或米糊,轮流照顾两个孩子。 他们在牢里从未真正停止过斗争,刚进监狱时,他们不懂共产党,但看着身边的难友一个个被带走枪决,却没有一人退缩,心中慢慢发生变化。 他们开始参加狱中党组织安排的工作,帮忙照顾伤员,传递纸条,甚至用洗锅的铁勺烫破指头喂孩子。 黎洁霜不止一次被劝写悔过书,只要写了就能带孩子出去,她摇头,说:“我不能把孩子一个人留在牢里,更不能丢下丈夫。”有一次,看守说想收养她的大儿子王小华,被她骂了回去:“宁可掐死,也不给你们当儿子。” 临刑那天,特务来拉人,黎洁霜抱着孩子请求:“我求你们了,娃娃是无辜的,留下娃娃吧。”特务说:“斩草要除根。”她的声音一下哽住了,王振华回头看着她,低声说:“走吧,不说了。” 他们走到松林坡边,王振华停下来,对特务说:“让我最后喂孩子一口奶。”特务没理他,他就自己解开衣襟,把孩子托得高高的,黎洁霜也轻轻把孩子抱得更紧,嘴里哼着家乡的童谣,两个孩子仿佛听懂了一样,哭声慢慢停了。 枪响过后,四个人倒在了地上,后来的幸存者回忆,黎洁霜的身体侧着,像是在挡住孩子,她的手还搭在小儿子的背上,王振华则紧紧把大儿子搂进怀里。 这些年过去了,人们才慢慢知道这对夫妻的名字,他们的遗体被找到时并没有任何标记,直到八十年代老难友们一个个出面作证,才确认了身份。 1983年,他们被追认为革命烈士,他们没有留下很多话,只有几封信和一张纸条,那张纸条是王振华在牢里用烟盒纸刻的,写着:“等解放了,带孩子们回广西吃一碗米粉。” 这句话如今还贴在白公馆纪念馆里,他们一家人已经长眠地下,但那一夜孩子的哭声,那两个小小的生命第一次看见天空时的惊恐,仍然留在人们心里。 他们不曾要求任何东西,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,想活着看一看明天,只是这个“明天”,他们没等到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上游新闻——1983年,这对夫妻被追认为革命烈士